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惠子“我再也不敢穿裙子了。”高中的时候和朋友在附近的商圈逛街,朋友还没到,我只能自己先逛着。这个时候,一个穿着邋遢的男人从我身边走过,然后迅速摸了一把我的屁股。整个过程中他始终神色自然,就像是摸了展台上的商品一样。当时街上的人都视而不见,而我也因为羞耻选择了沉默......所以直到现在,我也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这段经历。现在的我一直都只敢穿宽松的休闲裤,身边的人都很疑惑,说我明明穿裙子更好看。可是那一天我就是穿的短裙啊,从那以后我就把所有短裙都压在衣柜最底部了。直到最近一些对女性穿衣自由的讨论,让我逐渐意识到:一个女生的穿着永远不该成为侵害的借口,别人的罪责也不该成为我们苛责自己的理由。我穿得怎么样是我的自由,但我没有给你随意碰触的权利。惠子是我的一个朋友,这也是她的真实故事。很多人提起性侵总是离不开严重的暴力性性行为,却常常忽视了那些黑暗角落里伸出的罪恶之手。“不就是摸了一把吗,算了算了。”惠子告诉我,当她鼓起勇气和朋友提起这件事的时候,朋友却觉得她“大题小做”,让她陷入了自我怀疑。甚至觉得被冒犯是因为自己裙子太短了,把责任归咎于自己而羞于发声。我想起了房思琪在《房思琪的初恋乐园》中写过:在她被老师强行按在墙上侵害的时候,她说:“对不起”。就像小时候功课没做好的样子。社会对性的禁忌感让坏人有恃无恐、却让受害者不断自我审视。“受害者有罪论”的背后,是很多人对于我们的“习惯性凝视”,而反抗这种凝视,需要我们敢于自我接纳。我们是受害者,我们不必因此羞愧。02
小嫣“总有恶魔披着老师的外衣。”他比我整整大十岁,有妇之夫,同时也是我的心理学老师。加上